五十六岁的李隆基为了得到儿媳妇杨玉环,父子两人反目成仇
发布时间:2025-06-13 08:30 浏览量:4
长恨长歌:李隆基与杨玉环的生死传奇
开元二十八年深秋,五十六岁的李隆基在骊山温泉宫第一次真正看清了儿媳杨玉环的容颜。氤氲水汽中,二十二岁的她自白玉池中起身,乌发如云垂落,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一瞬,六宫粉黛在帝王心中黯然失色——他亲手为儿子选定的寿王妃,竟成了他晚年无法逃脱的情劫。
惊鸿一瞥定终身,何惧伦常万丈渊。当夜,芙蓉帐暖,春宵苦短,曾经开创“开元盛世”的英明君主,在杨玉环回眸一笑的百媚中彻底沉沦。梨园深处,玄宗新谱的《霓裳羽衣曲》悠扬飘荡,玉环广袖轻舒,如一朵盛世牡丹在君王眼前盛放。“朕得贵妃,如得至宝也!”玄宗执起她的手,眼中燃着少年般的炽热。乐声停歇时,玉环突然领着众梨园弟子伏身下拜,在漫天梨花中认玄宗为梨园祖师——知音相逢的狂喜让她忘却了身份枷锁。
这段悖逆伦常的爱情需要一件道德外衣。玄宗下诏,命杨玉环为窦太后祈福出家,道号“太真”。当杨玉环身着道袍踏入太真宫时,寿王李瑁在空荡的王府中砸碎了所有铜镜。五年后,玄宗将韦昭训之女册为新的寿王妃,终为这场夺媳之计画上句点。当杨玉环褪去道袍换上贵妃华服时,大明宫响起了玄宗新谱的《得宝子》——他终于光明正大地拥有了他的“至宝”。
华清宫的岁月如温泉水般氤氲醉人。海棠汤池中,玉环凝脂般的肌肤被暖雾熏出淡淡嫣红,玄宗以金勺舀水轻淋她肩头,笑看水珠滚落。“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多年后白居易的诗句,定格了这段绮丽时光。岭南贡道尘烟滚滚,当沾着晨露的荔枝被金盘呈至面前时,玉环拈果轻笑,眼波流转间,累死的驿马与枯骨皆成背景。“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杜牧的诗刺破了盛世的华袍。
玄宗不曾料到,纵情的代价正悄然逼近。玉笛声咽的长生殿上,安禄山胡旋舞姿刚赢得满堂彩,转眼便在范阳举起了叛旗。渔阳鼙鼓动地而来时,玄宗正击打羯鼓为玉环的荔枝宴助兴。鼓声未歇,急报已至:十五万叛军攻破洛阳,直指长安!
霓裳羽衣化战袍,马嵬坡前白绫飘。出逃的车驾在尘土中颠簸,曾经“恩宠声焰震天下”的杨氏一族已成众矢之的。马嵬驿佛堂梨树下,陈玄礼率军士跪地山呼:“国忠通胡,贵妃祸国!请陛下割恩正法!”玄宗踉跄后退,嘶声力辩:“贵妃深居宫中,安知国忠之谋!”
佛堂门开时,杨玉环妆容未乱,唯颈间一道紫痕刺目。她捧起玄宗颤抖的手按在自己颈项:“三郎,摸到了吗?你的江山...好重。”当白绫缚上梨树枝桠时,她最后望了一眼骊山方向——华清宫的温泉水,该凉透了吧?
上元二年的太上皇李隆基独坐兴庆宫,怀抱着玉环画像喃喃自语。突然,日本遣唐使跪呈一只螺钿漆盒:“贵妃娘娘东渡后,终老于我国油谷町。”玄宗枯手急启,盒中唯有一缕青丝与半截玉簪——正是当年玉环割发明志的信物!遣唐使低语:“娘娘临终泣血:‘马嵬坡白绫乃高力士偷换,妾实被扶桑武士救走...三郎可曾寻过妾?’”
玄宗踉跄扑向梨树,数十载悔恨决堤而出。当年他确曾密令高力士行“偷梁换柱”之计,却因叛军监视森严未能接应。待重返马嵬坡时,唯见孤坟寂寂。而今这迟来三十年的真相,竟成最残酷的刑罚——原来他们的爱情,本可不必成为盛世祭品。
明月夜,七十八岁的玄宗抱玉环遗物溘然长逝。迷离之际,见太真仙子自蓬莱踏月而来:“三郎,你看——比翼鸟飞过骊山了。”仙乐飘渺中,《霓裳羽衣曲》再度响彻云霄,漫山梨花如雪纷扬。
江山情重美人轻的史册铁律下,
这对悖逆人伦的恋人用长恨长歌刻下例
当梨园祖师与霓裳舞姬魂魄相拥时,
盛唐的月光终于同时照亮了长生殿前的连理枝,
与马嵬坡上永生的海棠。